做什么工作的?”张博问。
“猜猜看。”师燕顽皮的笑着说。
“我那猜得到,但有一点,是伏案工作的那种。”张按医理上推论说。
“妙,差不多,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和作家们没什么不区别,教书育人,现在上村中村小学执教,回到家还要刺绣。”师燕很骄傲,很自豪。
“我倒不认识你妈。”张博没有记忆。
“我妈从识你,我们曾经去过你家,那时候你还在家开诊所,我也就十三四岁,晚上去的,因为你那儿看病的人多,没有记住我们,我爸带我去的,当时是气管炎,在县城看过没好,后来你给开了三付中药,吃好了,当时没给你钱,从那一次我到现在都没感冒过。”师燕背天书似的说。
“我们这个地方近几年才有刺绣这手艺,很赚钱吧?”张博转了话题。“我妈为了供我读书累的。白天教书,晚上刺绣,很辛苦很辛苦的。”师燕有辛酸,张博一直没留意她的表情。
“那就不要辜负妈妈的希望,大学毕业再考研,争取博士后,做一个科学家。”张博鼓励之词。
“一定的。”师燕很自信:“世上只有妈妈好。”
“那样咱们的国家发展就快喽,很多学生都象你。”张搏佩服小学妹。
“我也这样想。只可惜,哦,很多男生校妹都不老实,他们不体谅家里老人的苦心,也不为国家着想,毕业后去傍大款,做嫖客,或做外围,并且说:学得好不如长得好,长得好不如嫁得好,嫁得好不如卖得好。”她说话时很认真,脸色有时红,是羞红,不知道她想到了那一方面,她提了提吊带衫,掩盖了白兔上的**。
“做人要有道德,要讲原则,要尊重自己的人生。”张博由感而发,抬头时看到了这个学妹的…。并没什么联想,因为白兔是母亲的象征。
“张大夫,我妈的病什么时候完全康复?”师燕很聪明,感觉到讲话有些越界,象交心的那种,所以便岔了话题,回到自己关心的问题上来,张博当然不知道师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