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他,但是我认识这个纹身。”老爹指了指死者手背上的那把弯刀,“这是‘安拉之怒’的标记。”
“安拉什么?”我没有听清楚,或者说没有反应过来这个词。
老爹吐了口气,像是对我很失望,道:“一个很激进的伊斯兰宗教组织,号称是真主的利剑,惩治伊斯兰的敌人。他们还是找上我了。”
“你们有仇?”
“我和他们抢了一点生意,也杀过他们的人。当初我怀疑是他们害死我儿子的,后来发现原来不是。但是梁子结下了。”老爹说得很沉重。
吴一翔终于开口道:“他们怎么能拦在这里?或许只是巧合。”
“或许。只有一个人是,其他人都不是。说不定这个组织已经解散了,组织成员只好各自为生了。这个倒霉的家伙只好来打劫……”我安慰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希望如此。草原上谁要劫谁也不是件轻松的事。”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这起风波搞得大家无比紧张,吴一翔每过十分钟就要用一次侦察术。
衣服已经换掉了,不过血还是黏在身上,经风一吹,开始干裂。在异世时我就已经习惯了血汗加身的味道,不过现在却有点让我想吐。
“你能不能坐下,不要再来了?”我终于按耐不住,对吴一翔说道,“弄得我都紧张死了。”
吴一翔撇了我一眼,完成了侦察术,道:“小心驶得万年船。谁知道还有没有土匪?”
老爹本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听到我们的对话,开口道:“草原上没有多少土匪,不过再走一天就要靠近国界了,有流动哨。”
“有问题吗?”若是被抓住,不知道怎么解释,尤其是车里还有许多枪支。
“问题不大。草原这么宽阔,一般小心一点就能混过去。到了那边解放军就不能管了。”
“那不是偷渡的人很多?”吴一翔好奇道。
“谁没事偷渡?就我们这样的人罢了。我们现在到外蒙祭祖,都是拿护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