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有点反胃。张佳虽然带着厚布,不过掩不住明媚的双眸,一头短发齐耳,配上曼妙的身材,手里的阔剑,说不出的英姿飒爽。看来王颌的弱点起码是好色。
“我叫张佳,家书的……爱人。”
张佳向他伸出了手。王颌惊艳不已,双手握住,嘴里不知道说什么。显然,张佳那口略带北方味的普通话,杀伤力太大。也因为她的当中犹豫,那个“爱人”并没有起到阻喝的作用。
虽然她并不真的是我妻子,不过我居然有了醋意。伸手搭过张佳的肩膀,佯装不小心,带下她掩面的厚布。王颌当然很清楚地看见了张佳的伤疤,嘴巴张得老大。张佳先是一脸愕然,转而愤恨。我的手顺着肩头下滑,搂住她的腰肢,对王颌微微一笑,半推半带地开门走了。
一路无话,张佳扭了扭身子,避开我的手。我也不以为意,和她保持着半步距离,回到严凌家里。
刚关上门,一记耳光朝我扇来。我虽然不是很小气,但是让人打耳光还是不能接受,尤其是女士。本想躲过,不过张佳的职业优势显露出来。我躲无可躲,又不敢用手抵挡那狠命一击,犹豫间五个指印已经刻在我脸上。
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摔倒,她打得太狠了。我不是一个很容易发火的人,不过这次真的有点生气,不过就是一个小动作,用得着这么打我吗?而且打耳光不仅是肉体疼痛的问题,更有精神上的ling辱。上次我已经不计较了,她反复如此,把我当作什么?
刚要发作,却看到她眼眶红红的,厚布上也有两道明显的湿痕。女人的眼泪是一大武器,低手是嚎啕大哭,惊天动地,旁人不过就是看个热闹,听个响;中才是哭骂结合,指桑骂槐,往事娓娓道来,旁人未必知道她因何而哭,却一定能断定是他人的不是;达到最高境界者,就如现在的张佳一样,眼泪不断,声响全无,当事人如我,也只能深感愧疚。旁人若是见了,一无所知之下,也只会安慰女士。于是,我自然就成了矛头所向,众夫所指,人民公敌……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