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个大头chun梦!”一下被点中,晴也想起昨天梦里的吻。突然觉得这个无名火有点来得太快,于是转了个话题,“你给我算塔罗怎么样?”
“算啥?”
“明天考试。”
“不算!”
“为啥不给算?”
“考试前不给算,准或不准不重要,关键是算出什么都会影响你发挥,不算得好。”晓亮总觉得这种事情算塔罗有种上刑场前玩俄罗斯轮盘的感觉。或许也是因为她总是算得太准,遇到这么个关键的事情反倒怵了手。
“那算了,早点睡吧。”声音很轻,晴现在说起话来明显连底气都被抽去了。
“我回来了!”只听一声,连着一脚踹门,梁月大步流星地进了寝,“冯晴,找人传没?许鹏他们找了,要不然带你一个?”
“不用了,我就这么着吧。”冯晴觉得在考完前最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她打算做什么。
“就你家许鹏那个点背的种,还相信他?上次说什么没问题他传得铁包对,非要我抄,也赶巧,我为啥就坐他斜后面,结果呢,他那烂卷24分,我刚上40,没准要不是他,及格不能保证,起码上50应该没问题吧。”晓亮想起上次四级就有点条件反射地躁狂。
“你这就不对了,是你相信的,就得承担点吧,算了,反正你也不抄,就彻底点。”
“考,我这次算是想清楚了,打死也不抄,爱过不过,下次老子我不考了,爱多少分多少分。”晓亮知道自己复习了那么多却一点起色都没有,结果也是个完,她不想再这么考下去了,有意反抗也最多只能这么痛快痛快嘴。
晚上,大家早早就睡了,谁都没再说四级什么,其实,每个人都害怕。
一个末日到了,12月27日,天很阴,还有零星小雪。
许鹏考试前来跟梁月换了手机,他的是摩托罗拉V66,考试作弊总不能用翻盖机,所以就换了梁月的诺基亚8310。梁月说让他小心点,许鹏很轻松地笑笑:“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