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无奈。
“听梁月说这事儿了,你感觉这次考试怎么样?”
“怎么样?”晓亮一下蹭到床边,双腿搭在梯子上,“感觉像强奸。”
“你傻呀,你被强奸过?”冯晴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
“没,也许就是这感觉,逼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考了四次了,这次还过不去打死我也不考了,下回去考国家等级英语考试。就算强奸也不能总让一个奸,真他奶奶地不平衡。”
“不说了,不说这糟事儿了。”晴腾地坐了起来。“有啥别的事儿没?”
“没啥。”亮小心翼翼下了床,一屁股坐在椅子里,整个身子扔到书桌上,一个劲咕哝,想找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算了,这日子过得真糟烂。”冯晴咣地一声就躺了下去,“有完没完,白莹走了,又来个佟一芬的鞋。”
“哪天都给她们切了。”
“你傻呀。”晴边笑边敲墙。
“我喜欢听‘你的儿啊’。”
“呵呵。”晴的招牌笑声,听起来更有点像“嘿嘿”。
徐晓亮坐直起来,冲着她也“呵呵”两声,“人真是有趣,真他妈的贱。”
“咋?你不是想自杀吧?”
“为啥?”
“为啥为啥?我问的是你不是,不是你是!”
“哦,其实高中的时候,同学就说我要死一定是自杀死的,没想到大学快毕业了也有人这么想,真好,看来我没啥大变化。”晓亮一股脑把书包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在书架上抽了本考研政治塞进去。“我出去晃荡晃荡,交电话费。”
“啥,你上次是啥时候交的,怎么又交?”
“前天吧,刚考完试一开机,移动就通知我——您的话费截止到今天下午4点,剩余1.15元,请及时缴费。中国移动他妈的就是个老虎。”
冯晴转了个身,又冲着墙玩起手指头来了。
晓亮把簪子插在辫子里,随便盘了个头,从存钱罐里到出许多硬币,查也没查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