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犯了错,我木家在南华已有八百年的历史,八百年里有多少世家消散,而木家却屹立不倒!今天的事我很痛心,郭家很了不起吗?值得你们一个个屈膝卑颜,用自己族人的尊严来换取一个女娃的欢心?一群不长进的东西,若是再有下一次,我就将再犯之人送到皇宫内去当黄门!”
木清人极为护短,更是把家族名声看得很重,发生下午的事,他气得拍案大骂,听到木小的行为,他觉得木家直系子弟里竟然连一个狩猎场看守的儿子也比不上,心里更是不痛快,这一番训斥责罚其实也是一种爱护,恨铁不成钢。
打也打了,训也训了,戏唱得差不多也该收场了,李洛感觉背上火辣辣的,想来已血肉模糊,鞭笞开始几下很重,到后来下手就轻了,大概是木清人的受意,再看旁边的几位仁兄,好家伙,已经昏死过去了。
木清人朗声道:“令我痛心疾首的是,六年来,我竟没从族里子弟中看出年轻一辈的英才,可以将木家中兴给予希望的人选,我木家尚武起家,先后出过几十位能征善战的将军,我看这冠礼从军行之事还要提出,各房要选出人来,待狩猎之后一并送到军队之中历练。”
此话一出,立时引起了人群中的骚动,木家年少行过冠礼后的男子从军历练,这门古怪的规矩曾写入过家法里,但在三十年前被废除了,原因无他,木家年轻精壮的男子死在沙场上竟有十之七八,人丁不兴使木家家道渐渐中落。
木清人继任族长后便废止了此项家规,修养生息,繁衍人口,这一举措好处是木家的人丁兴旺起来,而坏处则是安逸的环境没有给年轻一辈经历考验的机会,人人安于现状,更令木清人无法忍受的则是年轻一辈没有了血性。
“族长,此事重大还得从常商议,我木家在秦国军中势力已不同往昔,现在历阳郭家执掌秦国六大劲旅,怕是容不得木家插手其中。”
“自从九国长源之乱后,秦国的军力一直由皇室和外戚把握,对我等十分忌惮。”
木清人微微一笑,扫了说话的二个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