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过欺负人,只是教训了几个人。”李洛不行礼也不谦卑地扬声说道。
木清人掠苒的手一顿,望着李洛喝道:“大胆,你一个小小的狩猎看守,胆大妄为,你可知道开罪的我人是我木家贵客。”
李洛道:“贵客?算是吧!我认栽,想怎么办冲着我来,无所谓了。”
木清人眉头皱起,半响不作声,不一会帐篷外走进一个蓝衫男子,低声在木清人耳边说了些什么,木清人点点头,蓝衫男子很是好奇地打量着李洛。
“好吧。你说得不错,我木家是南华望族,虽然不必看那些王公贵胄的脸色,但也要讲究门第的脸面,你的本意我清楚了,可你做法有欠妥当,得罪了木家的客人,你可认错?”木清人面色肃整问道。
李洛想也不想回道:“我没错。”
木清人脸色一沉,喝道:“大胆!你这小子在狩猎场自小野惯了,不知天高地厚,来人,将他拉出去,等侯家法
李洛没有反抗,任由着护卫将他带出去。
留在帐篷里的木清人,忽然笑了:“木小,倔得很啊。”
蓝衫人也笑了:“他胆子却不小,公然和一群族里子弟作对,还踢断了木亲然的马腿,在您面前也不胆怯。”
木清人笑道:“三弟说得不错,当年你我也不过是家族里小马倌,你还得我们如何整治南阳王那群人吗?事后你我、二弟三人被痛打一顿。”
“呵呵,大哥不说我也记得,那一顿痛打可让我忘不了。”蓝衫人苦笑道。
木清人笑容敛下,沉声说道:“看看这群孩子,越来越不象话,一个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令人失望。”
“大哥所说甚是,这些子弟的确不象话,需得整治整治。”蓝衫人名叫李南西,是木清人的结拜兄弟,属于木家的旁支一系。
“郭家的大人对此事有何态度?”
“他们说是小孩子胡闹,也倒没什么,倒是郭秀儿要木家惩处木小,这等小事,没有大的干系。”李南西小心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