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你的了。”周筱娣被方逸服侍得舒舒服服。
方逸知道自己的计划之中,只要找到一个可以镇得住吴忠程的人,那就完全成功了,不然,在赌场之中,纵使赢了吴忠程,也有可能拿不到钱,当然,使用武力之后,有可能拿到,不过多半会闹出人命,那样就把事情搞大了。现在还没有铲除族中的两个叛徒,方逸只能低调做人,能不搞大的事情,就尽量不要搞大,这样有利于自己的日后行动。
热聊间,方逸便把周筱娣抱进了卧室,双双滚到了床上。
不消二十分钟,雪白的床单记录下方逸与周筱娣深深的爱情,湿漉漉的,斑斑点点的,令人想入非非。
一个小时之后,周筱娣身子软成了一滩烂泥,软瘫在床上,秀发凌乱,俏脸红如苹果,娇躯香汗淋漓,两腿久久合不拢,整个人洋溢着幸福与满足。
“还满意吗?”方逸轻吻周筱娣的红唇,问道。
“人家下面好痛呢,肯定是肿了,嗯,你那么大力,把人家都晕过去了,要是能轻些就更好了。”周筱娣呵着热气,腻声道。
“我下次尽量轻些。你好好休息一下,很快会好的。多锻练会提高抵抗力的。”方逸感到很自豪,在周筱娣上围轻弹钢琴,道:“这两天内,你什么时候方便,就打电话给我,把我介绍给吴忠程,我们的计划很快就能实现了。”
“人家有些紧张呢,说个有内涵的笑话给我听听嘛。”周筱娣一双玉手搂着方逸的脖子,吻着他坚毅的脸庞,娇声道。
方逸说好,便开动脑筋想起来。
片刻,方逸淡淡笑道:“我是锄禾,你是当午。”
周筱娣反应比较慢,听了不明白,眼神茫然,半晌问道:“锄禾跟当午有什么关系呢?好奇怪哦,你解释给人家听嘛。”
“哈哈,你应该学过一首古诗,是这样的‘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是锄禾,你是当午,锄禾日当午啊,哈哈。”方逸一边用手测量周筱娣的上围,一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