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解或者说同情心,似笑非笑的目光转成了更加让人难堪的戏谑。倒是一向崇拜列家哥哥无所不能的小柳扭着小腰,迈动细长笔直的圆规腿凑了上来,挽住列飘弦的手臂娇嗔道:“哥,回来都不先说一声,还跑到院子里学鬼叫。”
列飘弦顿时无语了,怎么成了鬼叫了?!我这是胜利的欢呼好不好!
不管怎样,人家小柳这种表现比温大小姐好一倍,好十倍,好百倍,好千万倍,所以一定要予以鼓励,所以列飘弦一俯身抱着小柳转了几圈儿,让银铃似的笑声洒遍了初夏的山麓。
看到温少校戏谑更甚的目光,列飘弦高兴之余也不以为忤,放下小柳揽着纤细的小腰来到大小姐的面前,同样伸出空着的右臂将她揽在怀里体贴了一会儿,才左拥右抱的走进房间。
不过列飘弦马上就为自己忘乎所以的言行举止后悔莫及,房间里的主座上,一个年约六十岁左右的老帅哥正板着脸迎面看着他们。
列飘弦赶紧放开搂着二女小蛮腰的手臂,正了正脸色,接连行了三个九十度鞠躬礼,行礼完毕才恭恭敬敬的问候道:“爷爷近来身体可安好?”
原来这位正是郑国星上议院副议长,政府副首相,大司马,秋冬双冢宰列战蕴列老爷子。老爷子腰杆儿挺得笔直,等小列行礼问候完毕,冷着一张老帅脸满腹怨气地回答道:“不好,一点都不好。人老了就讨人嫌了,既没有人管有没有人看,身体耗得起来吗?”
列飘弦顿时被浓浓的酸气熏翻了,讪讪地不知该如何回答。想想自己自从去年初放寒假的时候,回到郑国星陪了老爷子两天之外,已经足足一年零一个季度零一个月零一天没有去看望他老人家了,确实有点儿不像话。
温柔作为对口列大宗师的联络官,非常清楚眼前这位郑国星三号人物,掌管邦联一个成员*事、司法两大领域的实权人物是何等的存在,所以对老人心存敬畏。但是心思单纯的杨夕柳,却不把这位两天以来一直对她和颜悦色的老人当成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过去用双手摇着列战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