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那一桌。
老头用手臂捅了捅少年的胳膊，指着言默那边，语气里有些讨好般的说道：
“看到那边那一桌了没？跟你差不多的年纪，看看别人是怎么享受人生的，夫子怎么会耽误你呢。”
少年还在生着闷气，但也抑不住好奇顺着老夫子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却见两个跟自己差不多年岁的男子正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围着，言笑晏晏，虽然心里有些不齿，却又有些隐隐地期待。
老夫子远远地看着言默，罕见地严肃起来，说道：“百花丛中还能保持这份定力，那个少年颇有老夫几分当年的风范啊。”
少年刚刚涌起的小情感瞬间被拉回了现实，心想这夫子又在变着法的夸自己了，忍不住讥讽道：“你不过是看人公子受姑娘家欢迎，就想往自己脸上贴金。哼！我可是知道的，夫子你年轻的时候是个酸秀才，穷的叮当响，别说姑娘了，怕是苍蝇都嫌你没肉离你远远的！”
听到少年说出年轻时的窘迫，老头顿时大怒，咬牙切齿道：“这些话是哪个没毛的猴子跟你乱嚼舌头根，老大？不像！那个木头脑袋除了书什么也装不下。难道是老二？不会不会！老三？没错了！老三这个小崽子！看我回去不赏他几板子！”
看他这幅气急败坏的模样少年也不惊慌，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低头跟桌上的瓜果斗争，不再理那老头。
一边的烟雨偶尔转头，看到了这一老一少，心里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像是在哪里见到过，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不禁在心里自嘲道，最近着实是紧张得厉害了。
……
……
天督院在世人严重颇为神秘，却也不过是个教书育人的地方，跟一般的书院大致没有什么差别。此时，一名穿着青色儒装的中年男子从一处阁楼探出身来，一双显得有些无神的眼睛前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透明的薄片。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并没有什么人，便扯开嗓子喊道：“君明！君明！”
喊了两声见久无人应，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