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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意思是说,张金钢和纳兰蝶衣前生曾有过瓜葛?”
常晓天眼睛眨着眼睛,嘴角挂出一丝微笑。
火头僧叹道:“何止是有过瓜葛,事实上俩人曾是夫妻,只不过那时候的张金钢是个女,而纳兰蝶衣却是一个妻妾成群的男汉。”
常晓天先是“哦”了一声,跟着忍耐不住,“扑哧”一下,咧嘴笑了出来。
火头僧却变得肃然起来。
常晓天见状,连忙变得一本正经。
“前世的张金钢非常美貌,而且很爱纳兰蝶衣,但纳兰蝶衣却只将他当作泄欲的工具,甚至于在他有了月事的时候,纳兰蝶衣喝醉酒之后,仍是找他陪寝,结果被他顶撞了几句,纳兰蝶衣便把他的衣服全都扒光,然后狠狠鞭打了一顿。”
火头僧说完,摇头叹息。
“嚓,没想到纳兰蝶衣前世竟然是个孽待狂,尼玛,我要是张金钢,这辈一定得好好修理修理她不可!”
常晓天愤然道。
火头僧却又道:“事实上,前世的纳兰蝶衣虽然如此对待张金钢,但张金钢并没有怨恨她,相反倒是觉得理亏,因为在丈夫需要自己的时候,而他却不能够给予,所以,事情过后,他对纳兰蝶衣变得更加言听计从。”
“尼玛,这是怎么说的,一个孽待狂遇到了一个被孽待狂,倒也是绝顶的般配!难怪老人们常说,人呐,谁和谁过一辈,都是缘分注定的,想躲都躲不开,看来真是如此。”
火头僧听他语气怪怪的,禁不住莞尔。
“事实虽如此,但凡事总得有个限,就拿前世的纳兰蝶衣来说,最后竟然在其他妻妾妒忌和诽谤之下,固执地认为张金钢给她戴了绿帽,尽管毫无事实根据,但她丝毫不理会张金钢的辩解,不仅给张金钢穿上了铁裤衩,而且还将张金钢投放到猪笼里,淹死于江中。”
常晓天听火头僧把话说到这里,不禁再也笑不出来了。
“您是怎么知道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