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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别随便糊弄我,告诉你,我已经从那十八口中知道了答案,之所以问你,就是想看看你吃了那么多的苦头,诚实了点没有?”
张金钢拔出银针之后,一边锁着她的脖,一边问道。
二统领早被他折磨得一点信心都没有了,当下叹了口气:“纳兰蝶衣!”
“记得以前有个叫做纳兰性德的大词人,你和他有关系吗?”张金钢随后问道。
纳兰蝶衣摇了摇头,默不作声。
“我估计也是,你作为青衣军团的二统领,无恶不作,怎配和纳兰先生沾亲带故?”张金钢的语气中充满着不屑。
纳兰蝶衣眼睛里闪过忧伤。
“那十八究竟被你怎样了?”她岔开话题,问道。
张金钢心头一动。
“嚓,那货如今正在遨游空呢!”他呵呵笑着,回答。
纳兰蝶衣以为他在说笑,便再也不说话了。
“走吧!”
张金钢也不知怎的,见到她神色如此萧,心里竟然也感觉很不是味,于是,停止玩笑。
纳兰蝶衣很顺从,任凭他锁定着自己,当先朝着门外走去。
回廊里很安静。
不过,越是这样,张金钢心里就越没底。
他在紧张之余,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大,以至于让纳兰蝶衣感到十分的疼痛。
眼看快要到了楼梯口的时候,楼下竟然传来上梯凳的声音。
张金钢陡然一惊。
他立刻将纳兰蝶衣扯到怀里,眼睛瞄着楼梯中段的拐角。
“尼玛,找来找去,连根毛也没找到,本来应该洗洗睡了,可特么竟然又让老巡逻,真是倒霉透顶。”
随着上楼的动静,一个人在嘟囔。
张金钢一听这声音,立刻想起了那个留着卫生胡的汉。
“王哥,问个事行吗,你这么着急想回去睡觉,是不是在头儿那里,弄到点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