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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孔含笑信心大增扬起巴掌的时候,泰森和步小楼全都不由自主地往前跨了一步。
张金钢立刻像变戏法似地又弄出一个银针,并且在手里晃了晃。
“有谁还想变成另一个宁皓,尽管往前凑,像这样的银针我有的是,绝对能满足不同傻逼的需要。”
他笑着说,那神态要多遭人恨就有多遭人恨。
泰森和步小楼互相看了看,全都露出无可奈何的神色。
“啪啪啪,呵呵呵,啪啪啪!”
孔含笑仿佛得到了无限的乐趣,一边开心地笑着,一边扇着宁皓的嘴巴。
宁皓在不知不觉中,两腮变得红通通,上面叠加着紫色的手掌印,并且肿胀得恰似两个大馒头。
他虽然不能动,也不能说,但感觉总还是有的,眼下在众人面前遭到如此殴打,可谓是平生第一次,不仅一颗心被气得要爆炸,而且一双眼睛更是迸射出无比的仇恨,无论是谁,都能从他的眉宇间,读懂那份浓重的杀机。
孔含笑无意中和他的眼神对撞,竟然被骇得心里一哆嗦,赶紧收手,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退。
“喔,皓哥,有什么不满吗,看把我们的孔小姐吓的?嗯,其实,有什么话你就说呗,可千万别憋在心里,否则弄出个脑出血,那可就不好啦。”
张金钢说到这里,语气虽然温柔绵软,但手下却是一点都不含糊,他忽然闪电般将宁皓脑门上的银针拔了出来。
宁皓憋在胸膛中的怒火早就不可遏抑,银针刚被拔出,他立刻发出一声怒吼,然而,吼叫的尾音还没消失,他竟然又瞪大眼睛,一动不能动了。
原来,张金钢在故意耍他,尽管已经拔出了银针,却在他的额头前伺机而动,随着他一动,那根银针马上又被疾如闪电地插回了原位。
旁人见到如此情形,既感到好笑,又感到恐怖。
“宁皓,你和你的那些狗朋友,全都给我好好地听着,既然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