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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你对自己的针灸术到底有没有信心啊?”
岳霆带着张金钢已经走出了山坳,前面露出了公,他停了下来,一边注意来往的车辆,一边若有所思地问道。
张金钢叹了口气,答道:“原来是很有信心,现在却不好说了,可是,无论怎样,我都相信那两次针灸对邵院士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至于他病情为何加重,我觉得应该从其它方面多找找原因。”
岳霆凝视着他好一会儿,才转回头。
“这样吧,你跟我回到中州城内,先住在我家,而我则到附属医院去看看,摸清楚了情况再说。”
他朝着从山里驶过来的一辆小客车招了招手,说道。
张金钢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点头同意,在小客车停下的时候,他看了看自己满身污垢的衣服,不禁有点发毛。
“没事,你大大方方的就行。”
岳霆拍了拍他的肩膀,看透了他的心思。
张金钢苦笑一声,跟在岳霆身后,硬着脑瓜皮上了小客车。
小客车走走停停,开得很慢,眼看快到了中午,才到了客运站。
岳霆直接打了一辆出租车,带上张金钢,回到了自己的楼区。
张金钢随他上楼,一开门,只看了一眼,便愣住了。
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岳霆的屋,虽然有点过分,但还算比较贴切。
这是一个两居室,客厅里只有一把藤椅,一个茶几,还有堆在角落中的一些书籍,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像样的摆设。
“啧啧啧,您可真清苦,连台电视机都没有。”
张金钢咂着嘴儿,满脸诧异。
岳霆笑道:“我感觉这样挺好,全是身外之物,多了反而麻烦。”
张金钢吐了吐舌头,调皮地问道:“您倒是行了,什么都能将就,可是您会适应这样的环境吗?”
“我没结婚!”
岳霆淡淡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