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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一起来,张金钢就感觉今天监狱里的气氛跟平时很不一样,不仅监狱哨楼上加了双岗,而且来回巡查的武警也增加了很多,个个面色凝重,紧握冲锋枪,颇有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老房的穿戴同样让他吃了一惊。
以前很久不穿的一套厨师服竟然被他套了上,褶摺巴巴,颜色发黄,甚至有两处还破了窟窿。
“您这是干什么啊?有一套我不是已经给您洗好了吗,怎么把这套又找出来了?”张金钢蹙着眉,不明白老房为何在节骨眼上掉链。
老房眯着眼睛笑了笑,弹了弹烟灰,哂道:“如果那帮龟孙嫌弃老脏,可以不来吃饭。”
张金钢瞬间明白了,叹道:“您这是何苦呢?”
“人啊,有时候的一些做法连自己都不明白,不过,只要感觉好,那就跟着走。”老房淡淡地回答。
上午的时候,在老房的帮助之下,张金钢忙得不亦乐乎,什么灌肉肠、熬皮冻、蒸扣肉,卤鸡鸭、收拾海鲜、打理鱼货,以及准备一些配菜,由于他手脚麻利,并且老房指导有方,所以,中午过后,为晚宴准备的两桌备菜基本完成,
“中午饭您都没吃,歇歇吧,剩下地尾活我自己干。”张金钢心疼老房,把他拽到里屋,沏了一杯茶,逼着他喝。
老房也确实累了,一把将厨师帽扯下来,顺便在脸上擦了擦,满脸堆笑,一边着茶水,一边赞道:“老果然没走眼,找了个心灵手巧麻利快的好徒弟,呵呵呵,你知道吗,咱们完成的这些活,通常需要多少人干?”
张金钢伸出两根手指。
“不对!”
老房放下茶水,掏出“哈德门”烟卷叼在嘴里,张金钢给点上之后,老房吐出一口烟,掰着手指头算道:“不算‘白案’的活,光是红案的,什么炒锅、切配、打荷杀鱼砧板等等,至少得五六个人。嘿,结果倒好,就咱爷俩便把全部的事情搞定,假如将来开个饭店,咱爷俩保管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