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却有意无意地瞥了站在旁边的国师了如心一眼,复又问道:“若生男孩,叫什么名字?”
“萧爻。”
萧爻?!
萧远扬此话一出,众人皆惊——世间之事竟会如此巧合不成?
每个人直道是自己所做之梦怪诞,是以只是暗自震惊,却不曾去理会别人,所以并没有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除萧远扬之外,面上均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乐风侯,此名字听起来甚是轻浮,何不另取它名?”这时,坐在风远扬对面的乐花侯楼挺宇说道。
“对,这名字挺起来是有些轻浮纨绔,我看乐风侯不如听从乐花侯的主意,另取个名字算了。”此际说话的是坐在萧远扬身旁的乐月侯关山度。
坐在楼挺宇旁边的白暮村也不禁叨叨了几句,意思也是希望风远扬能够给将来的孩子另取个名字。
他们三人如此说,皆是因为昨晚上的那个梦,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若是改了名字,那梦就只是个梦了。
韦天行静静地听到这儿,微微一笑,望向风远扬,问道:“你意下如何?”
萧远扬淡然一笑,说:“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人的代号而已,并无紧要,所以,臣决定不改了。”
萧远扬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的脑海里再一次出现那个噩梦来,莫名地感到一丝心烦意乱且挥之不去。
韦天行轻哼一声,道:“既是如此,那就不为难你了。”
……
金殿之外的永定桥上,走在前面的楼挺宇回过身去,对走在他后面的风远扬一笑,说:“远扬老弟,你我各守一方,数月不曾得见了吧,不若我们去喝几杯?”
风远扬哈哈一笑,说:“我正想说这句话,实不相瞒呀,你弟妹怀胎这几个月来,我是酒不能沾,肚子里的酒虫早就爬到我嗓子眼了,哈哈。”
“哈哈,我当初何尝不是这样,想你我昔日大杀四方,驰骋沙场的时候,热血和烈酒相伴的日子,真教人忘却不了啊。”楼挺宇跟着哈哈大笑,说罢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