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张大胡子说的可谓是声色并茂,感人至深。
大板牙和卷毛听的是激动无比,频频点头。
不过大板牙很快脸上就闪过一丝难为情的笑,让他的嘴裂的更大更偏,三角眼泛出一种兴奋却又压抑的光,他看着张大胡子,小心翼翼地说:“大师兄,你看咱们轻易不出门一趟,再者在家族里家主又对咱们管的太严,我还想趁此机会好好乐一乐呢,你说是不是三师弟?”他说完望向卷毛,眼睛眨了眨,带着煽动和诱惑。
卷毛的眼睛也泛起了光,点点头,说:“是啊大师兄,虽说现在残卷在咱们手上,但是那小子又不知道咱们是什么人,就算他想让别人知道东西在咱们身上,他也无从说起啊。”
他说的貌似有些道理,从开始到结束,孔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叫什么,是什么人,有着什么样的背景。
可是张大胡子却冷哼一声,说:“他还用得着知道咱们是什么人吗?就咱们三个这副模样,就是活招牌!”
大板牙和卷毛听后不由得对视一眼,不得不承认地低下了头。可是念头已经被他们勾了出来,就好像瘾君子一样,一旦犯了瘾,除非是把这瘾给过了,不然可难受的很呢!
张大胡子看着情绪浮躁却又沮丧的大板牙和卷毛,沉思了下,说:“你们两个就这点出息,不就是女人么,这还不容易。”
“大师兄,你且说说。”大板牙顿时抬起头,眼中又泛起了光芒,咧开嘴期待地问。
“咱们不宜出去,难得就不能叫女人来吗?笨蛋!”张大胡子说。
大板牙和卷毛对视一眼,顿时兴奋地抚掌赞妙,把张大胡子好一顿奉承之后,大板牙已迫不及待地提出要女人了。
像这种大酒店,想要满足于肉·体需求,简直太容易了,酒店里就有这样的服务。当然,你也可以不吃酒店里的菜而现在外面的,反正这是你的自由,至于吃坏了身子可就只有自己负责了。
为了保险起见,他们叫的自然是酒店里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