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中透着一股忧郁,忧郁中又带着半分妩·媚。
年轻少·妇充满焦虑的目光绕过佣人大婶望向孔缺,最终又落在大婶的脸上,问:“柳妈,大夫在哪?”
“我就是大夫。”孔缺笑着说。
年轻少·妇一诧,眼中闪过一丝狐疑,说:“你是大夫?你是扫尘堂的大夫?为什么不是郑大夫呢?”说到最后,语气带着微愠,显然,她认为扫尘堂太过儿戏了,怎能让这么一个年轻小伙子来出诊。
“是的,我是扫尘堂的大夫,以后,扫尘堂的出诊大夫就是我了。”孔缺知道她说的郑大夫就是郑杏春,不过他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于是问道:“病人在哪里?”
扫尘堂应该不会拿病人以及自己的招牌开玩笑,而且这个年轻人如此淡定,或许真的是个大夫也不一定,这样想着,年轻少·妇决定给这个年轻人一个机会,于是她闪过一边,笑着说:“病人就在房间里,请进。”
孔缺走了进来,看到床上坐卧着一个年龄有六十多岁的老人,只见他口歪眼斜,脸上肌肉僵硬,鼻唇沟已经变浅,额头上的皱纹消失,有口水从嘴角流出,正是典型的吊线风之症。
“还没请教大夫的大名?”年轻少·妇说。
“孔缺。”孔缺说着已走到老者跟前,伸手轻轻地按向老者耳朵后面的乳突,随着他的一按,老者的面部剧烈抽搐了一下。孔缺微微点点头,又伸手翻开老者的眼睑,浑浊的泪水随着眼脸的翻开而滚落下来。
“没错,的确是吊线风之症,也就是面瘫。”孔缺扭头对年轻少·妇说。
年轻少·妇见孔缺对老者一番动作似乎带着几分医者的样子,多少相信了些,于是问道:“要怎么诊治?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放心吧,老爷子的病并没有什么大碍,也幸亏发现的及时,接下来我会为老爷子进行针灸,大概一个月左右,老爷子的病就彻底好了。”孔缺说着一笑,“你现在可放心让我给老爷子针灸?”
年轻少·妇冲孔缺一笑,然后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