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无论我到哪里上学,都是你儿子。”
陈宜年一边忙着手上的活,问道:“附近就是魔中,但是你见过真正会魔法的人吗?”陈君然想都不想回答:“灵儿就是会魔法的。”
陈宜年摇头了摇头说:“灵儿不算,他是偶尔学得的魔法,不是学校里专门培养的。”陈君然想了想说:“要这样说的话还真没有。真是奇怪。”
陈宜年放下活看着陈君然说:“一点都不奇怪,如果现在是太平盛世,学了魔法或许可以为生活或找工作提供一些方便。但在如今这个战乱年代,学了魔法就好比去当了兵,一旦战争爆发,都要被派去前线。战场上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最后真正活下来的又有几人?”
原来父亲是担心他的安危。觉察到这一点,陈君然深为感动,他不可能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名额,能做的只是从言语上安慰父亲:“放心吧,就算上了战场,我也会好好照顾自己,虽然暂时是乱世,但无论怎么样,人类最终都会胜利,我会做那个迎接最后胜利的魔法师。”
现如今,陈君然再也不是个傻瓜了,光是从他说的那些话中就能听出,他正在离当前的生活状态越来越远,而与另一种活着的方式却越来越近了。陈宜年知道这是命中注定的。
两天很快过去,第三天清晨,陈君然按学校规定要带的几样东西和那只水晶球上路了。他跟父亲告别,也跟小白狗告别,临走前再三叮嘱小白狗一定要好好陪着父亲。小白狗发出凄凉的吱吱声。它不舍得与陈君然告别。告别通常都令人难受,但是没办法,为了心中的目标和理想,为了梦寐以求的生活方式,告别很多时候都是难免的。
拱门前面人来人往,景象繁忙,而到了幽径人却不多了。拱门前多是送子女上学的家长,而他们一律被拦在了拱门下面。陈君然和潘灵儿家住魔中不远,因而不让家长送,相互作伴前去魔中就可以了。
在金系魔法楼的空地的东侧,有一排大约三米宽,一人高的宣传栏。许多新生都在那里看,陈君然和潘灵儿也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