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人的防守计谋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没什么缺陷了,换句话说,是完美么?
自己已经尝试了十几种方法了,在完全不了解要攻取的城垒中的具体情况时,单纯的进攻简直毫无意义,同等的条件下(兵员数量,水平以及士气大致相同,当然,守方的兵力必须在进攻方的一半以下。),对方只要单纯的凭借地利的优势就可以轻松的拒收住了,更不要说,对手还时不时的派兵夜袭,扰乱自己这边进攻部队的休整。
简直就是一盘死棋啊,这几个看似薄如纸片的木板,此刻却是自己最难逾越的障碍.
看来,自己得上比守军多的多的部队才能将这块“骨头”咬碎来——就像自己封测时在凯莱那么做的,
“算了,不打了,没有任何优势的攻城战,不打也罢了,谁有会去纠结拔不下一个已经彻底锈蚀在铁板内部的小小的钉子呢?”
涂摆了摆手,将自己面前的所有木棒挥到了桌下,
“陛下,这下,陛下有什么想说的么?”
“贝尔蒂埃,我算是看清楚了你的本事了,说吧,你还有什么高见?”
“陛下,”
贝尔蒂埃顿了一下,他看了一眼坐在一旁仔细观看战局的少女,
“陛下,我们的当务之急肯定是隔壁虎视眈眈的奥地利,他们一定会联合起一只大军来寻求与陛下决战的机会,他们不会再容忍自己的部队被陛下一块一块的在不同地方吞吃掉了。”
“恩。。”
看贝尔蒂埃正在眉飞色舞的演讲着他的观点,为了不继续打扰他纵情的发泄他自己长期没人说话的苦闷,涂选择了继续默默地听着他的演讲——虽然讲的并不是很好吧。
“陛下,对手一定会乘着陛下的兵力并不是十分富裕时倾巢而出,鄙人认为,维也纳的人肯定会选择直接扑向巴黎,因为凯莱堡垒刚刚被陛下彻底的夷平了,南部地区的坚固要塞屈指可数,现在只要大军一来,很快就会到达巴黎城下.”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