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了茶馆，傅成功看到龚薇在于锋身边，并没有面露不悦之色，而是明白，这个女孩子一定是于锋的心腹了。龚薇很懂事的关上了门，坐在了于锋的身旁，一言不发，而于锋并没有开门见山，而是和傅成功唠起了家常：“老傅，你也是个苦出身吧？”傅成功微微一笑，说了几天以来最清醒的一句话：“小于，既然已经把我调查清楚了，又何必去问呢？”“不，还是说清楚了好。”于锋笑道，“你老傅和我家的情况一样，祖辈都是农民，每天在田地里挥汗如雨，汗珠子砸脚面，特别值得尊重。到了你这一辈，你想改变命运，所以你16岁就背井离乡，来到了夏川市打工，你最辉煌的时候，家里有别墅，有保姆伺候，你最落魄的时候，连一包香烟都买不起。四年前，你认识了你的老总张栋梁，从此和他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傅成功微微一愣：“不归路？怎么解释？”此时此刻，于锋一语道破玄机了：“软件是小薇帮我从福城带过来的，周五打电话，周日上午就到了天州，我在一家企业里册账号做了测试，结果发现了你们的软件热卖的秘密。这个秘密，虽然不足以让你们掉脑袋，但如果追究其法律责任来，你们逃不了干系，这种东西，你们居然也敢明目张胆的卖给其他公司，作死呢老傅？！”红茶本来就温热，听到了于锋如此“热情”的话语，傅成功的额头上顿时冒汗了：“小于，不要开这种玩笑，我们的软件怎么会犯法？”“如果你这么说，那就是知法犯法了。老傅，为什么我把所有人都支走了，只留下了心腹和你聊天？还看不出门道吗？非让我点破吗？”傅成功的心有点慌了，他可是混迹互联网行业十几年的老油条了，居然被新兵蛋子吓成这样，自己都觉得有些丢人了。于锋叹道：“你们金商软件在东南省卖出了4万套，收入1亿多，开发成本和人工成本均到一套软件上，不到200块，你们也赚得够本了，差不多可以收手了！”傅成功仍旧在死撑：“你到底在说什么？”于锋微微一笑：“这样，我让你更明白一点吧！你们的软件，做的事seo服务，中文叫搜索引擎优化，看似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