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惊呼出声。
“你不是给我们服了解药吗?怎么还会?”李观棋则是急急的问道。
高先贤又幽幽的说道:“曼殊沙华除了接引之花这个名字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作情花!”
“情花?”李观棋和杨雨晴同时惊问道。
“不错。就是情花!”高先贤继续解释道,“这花既然有两个名字。便代表着它有两个用处。接引之花的意思是它可以将人带向死亡;而情花,则是表明它也可以用来催情。”
“催情?”马车内的两个人语气中的惊讶惊人的一致。
“说白了,这话就是一种强烈的春-药!”高先贤的语气之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可是,你不是已经给了我们解药了吗?而且雨晴也醒过来了,说明这解药好使啊!”李观棋急急地问道。他此时心火欲爆,已是到了失控的边缘。
高先贤长叹了一口气,很无辜地说道:“解药是解毒的,可是春-药又不是毒。”
“我去!春-药不是毒吗?”李观棋瞪大了眼睛问道。
“是毒吗?”
“不是吗?”
“是吗?”
“好吧。I服了U!”李观棋彻底无奈了,“你就直接说,现在该怎么办吧!”
高先贤抽了抽鼻子。说道:“侍卫们已经都退到一里开外了,你们的性命也都保住了,我也该走了!”他一面说一面已经迈步向外走去。
李观棋一把掀开马车的布帘,急道:“你又要去哪里?”
高先贤翻个白眼,无奈的说道:“陛下,虽说咱俩志趣相投,你不拿我当外人。可是你洞房花烛的时候,难道肯大方地让我在一旁看着不成?”
“什么乱七八糟的?”李观棋一头的雾水,“怎么又扯出来洞房花烛了?”
高先贤幽幽地说道:“陛下,你就别跟草民装纯了。难道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化解春-药的药力?”
高先贤说完。不等李观棋回话,便径自大步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