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青青见状,傲然一笑,从他身边毫无防范地擦肩而过。贺子铭望了望那虚掩的房门一眼,轻叹一声,跟在诸葛青青的身后慢慢的向外走去。
诸葛青青和贺子铭刚刚离开这个院落,李观棋便剧烈的挣扎起来,试图挣脱开来,可是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又没有贺子铭那般的惊人内力,如何能够挣脱结实的绳索?
其实诸葛青青的计划相当冒险。甚至可以说是充满了漏洞,她现在孤身一人和官兵待在一起,贺子铭等人随时可以将她拿下,但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贺子铭他们知道诸葛青青并没有同党的前提下才能实现的。
李观棋非常清楚,有自己在诸葛青青手中,包括贺子铭和无名这两位一等一的高手在内,外面的所有人都只能任由诸葛青青摆布,没有人敢冒着他被杀死的危险强行出手的。
不是没人救他,而是没人敢救他,此时此刻,他只有靠自已,可是他现在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嘴巴又被塞住,又靠什么救自已呢?
李观棋的两鬓开始渗出点点的汗水,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手腕上因为挣扎也已经渗出血丝来。他不甘心啊,权倾朝野的祖东来都被自己打垮了,先后被上官家和流云寨的人抓去那么久也都安然的挺过来了,怎么能窝窝囊囊的死在一个连自己仇人是谁都分不清的傻女人手中呢?
李观棋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在挣扎,他的鼻息呼哧呼哧的像是干了重活的老黄牛,绳索已将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磨的鲜血淋漓,可他一点也觉不出疼痛……
经过他的一番努力,绳子稍微松动了一些,可是那绳结也扣的更紧了,更是没有挣脱的可能了。
“唔!!!”李观棋愤怒的发出了一声怒吼,放弃了挣扎,可是因为嘴里塞着布团,这一声怒吼听起来也像是无奈的**。
李观棋抬起头。忽然瞧见杨雨晴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皱着眉头看着他。李观棋想跟杨雨晴说明情况的危急,可是嘴巴堵着呢,想说也说不了。
李观棋使劲的挤了挤眼。又摇了摇头,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