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棋伸出手去,轻轻握住何璧珺的小手,向里面移了移,拉着何璧珺也上床躺下,轻轻的搂着她,笑着说道:“朕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朕是舍不得你出事,谁叫咱们在新婚之夜发了那么个毒誓呢?”
何璧珺听了这话,立刻便展开笑颜,说道:“这话我信,你在昏迷中叫了好多声我的名字。︽,”
李观棋刮了一下何璧珺的鼻子,微微一笑说道:“你是朕的皇后嘛,朕梦中自然是惦记着你的了!”
“可是!”何璧珺双手支着下巴,皱着眉头说道:“还有一个叫含烟的,你叫的次数更多,她是谁啊?”
“呃……”李观棋的嘴里仿佛吃进了一颗苦橄榄,呆在了当场,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是不是后来把你抓走,又折磨你的那个女人?”何璧珺一脸的严肃说道,“你一定很恨她,所以才在昏迷中仍然念念不忘是不?”
“啊……是是是……”李观棋连忙就坡下驴的说道。
毕竟是年轻人,再加上所受的也都是皮外伤,没几天的功夫,李观棋便又生龙活虎了。在养伤的这段时间里,尤太后和何璧珺也都问过他一些被掳过程中的事情,他都以各种借口搪塞了过去,因为他一时之间还下不了决心和赵正他们兵戎相见。
至于关家庄那边,李观棋也没有派兵,只是让贺子铭和无名私下里去,果然如他所料,早已人去庄空。
倒是长公主李岫心被太后下旨禁足了,虽然她申辩自己是被赵正挟持的,但是光一个私闯大牢的罪名,就注定了太后肯定要好好教育教育她了。
于是乎。皇帝被绑架这么一件天大的事情,在有心人的刻意努力下,最终没有引起任何大的波动,起码表面上是如此。
虽然尤太后何璧珺和太医都劝李观棋再多休息几天,但是当最后一处伤口也结痂之后,李观棋说什么也不在坤宁宫呆着了。他要回勤政殿召开御前会议。
几位内阁大臣报名而入,还没来得及参拜,李观棋便已连连挥手,说道:“行了,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