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和三位内阁大臣汇报之后,贺子铭眼见自己留在勤政殿也帮不上什么忙,便自己出来寻找线索。李观棋是在他的面前被掳走的,虽然现在还没有人追究他的责任,但是他心里却非常的着急和自责。
因为负责入室调查的主要是应天府,所以贺子铭便首先来到了这儿,试图找到能够帮到自己的消息。
贺子铭来到应天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应天府的签押房里,只有一个书吏趴在点着油灯的桌子前面睡觉。
贺子铭瞧见桌上摊着厚厚的案卷,最上面的是一封信,信封上写着“烦转皇后娘娘亲启!”,字迹娟秀,一女子所书,不禁感到奇怪,便顺手拈起,拆开,这一脸色大变,忙“咚咚咚”敲了敲桌子。
那书吏睡得正香,忽然被他惊醒。他不认得贺子铭,不过身侍卫官袍,便知道是宫里头来的人,忙揉了揉眼睛道:“大人,您有什么事?”
贺子铭抖着那封信说道:“这信是谁送来的?什么时候送来的?为什么不送进宫去?”
那书吏刚刚醒来,头脑还不清楚,被他一连串的问题的搞的更是头晕,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却愣是一个字也没回答。
贺子铭勃然大怒,一把将他提了起来,喝道:“你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书吏苦着脸道:“大人放手放手,请听小的说话,咳咳咳,喘……喘不上气来啦。”
贺子铭重重一哼,放松了手,那书吏揉了揉喉咙,喘息道:“大人,这封信是上午一个女子送来的,她只是交给了门口的大头兵,别的什么也没有说。咱们现在忙的晕头转向的,哪儿有功夫去管她这闲事啊?”
“这是闲事?没是给皇后娘娘的信啊?”贺子铭提高嗓门问道。
那书吏苦着脸说道:“大人,咱们这是衙门,不能随便哪个阿猫阿狗拿了一封信来,咱们就往宫里头送啊!出了事,谁担待的起啊?”
贺子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知道和他也掰扯不明白,便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那书吏望着贺子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