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时代也没有达到真正的自由平等,便又觉怪不得他们。
叹了口气,李观棋说道:“是啊,人们在心中早就明确地划分了等级,对待达官贵人要攀缘附会,对待无名小卒便要避而远之;对待上司是阿谀奉承,对待下属则又是嗤之以鼻。花花世界,等级无处不在,高低贵贱早已深刻地存在于人们的潜意识中,我又何必在这自作多情呢。”
“就为了兄台这自作多情,小弟也想跟你认识一下。”隔壁坐着一位白衣青年一手持杯一手持壶走了过来,当门含笑而立。
李观棋伸手拨开早已挡在身前的贺子铭,起身抱拳道:“在下只顾着自己说话,不想扰了邻座诸位兄台,恕罪恕罪。”
白衣青年继续笑道:“恕小弟双手皆不得空闲,不能见礼了。”
“无妨、无妨。相逢便是有缘,邻座的另外几位兄台若是不嫌弃,便一起过来共饮吧。”李观棋趁机邀请。
重新落座后,李观棋才知道这四个年轻人都是来京准备参加今年春闺的贡生。刚才主动过来打招呼的白衣青年叫姓谢名尘,字西平,是江南道的生员,为人向来豪爽,而且家境殷实,所以特别爱结交朋友。其他的三位也不是他的同乡好友,而是到了京城才认识的。
因为其他三人都不是江南道的生员,生平第一次到这金陵城,而夫子庙又名声在外,所以谢尘便很爽快地请大家一同前来畅游夫子庙,因为走的累了,所以才上这茶楼歇息,不想正好碰上了李观棋。
谢尘作了自我介绍后,又冲李观棋一抱拳说道:“还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李观棋抱拳回道:“在下白正,草字明道。家就住在这京城之中。”接着又伸手一指何璧珺,说道:“这是拙荆,何氏。”
另外三人也分别做了自我介绍。一个叫林元奎,字鹏飞,岭南道人;一个叫李良纯,字落秋,也是江南道人;另一个叫唐梓风,字修庆,却是河东人。
因为大伙年纪相仿,谢尘四人又不知道李观棋的真实身份,只是暗自能猜到他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