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棋在被窝里扭扭捏捏地换了**亵裤,这才下床来,说道:“朕贴身的内衣,不放心让浣衣局洗。月儿,你辛苦点儿,把朕这身脏衣服洗了吧。”
见无人答应自己,李观棋才醒悟过来,月儿已经被贬去守陵了,回头见肖英等人的尴尬表情,暗暗咬了咬牙,笑道:“叫顺了口,一时竟改不过来。”陡的又把笑容一收,说道:“更衣,上朝。”
今天,宣政殿上的气氛跟往常有些不同,因为前来参加朝会的众人之中多了一个并不常见的身影——睿王李焯。
作为李焯的老部下,何柱国等一班武将自然是赶紧上前问安叙话,可祖东来的心情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祖东来对朝中众人都有着相当的了解。他很清楚,李焯因为功高震主而一直在家刻意避嫌,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这位老王爷是不会堂而皇之的跑来参加朝会的。
虽然对于李焯为什么突然前来参加朝会而充满了疑问,但是祖东来自恃身份,并不愿直接上前打听,便冲旁边的吏部侍郎曹远山使了使眼色。
曹远山也是一点就通的主,当下便踱了过去,深施一礼,说道:“给睿王爷请安。”
李焯坦然受礼,淡淡地说道:“免了吧。”
曹远山轻轻一笑,说道:“想见您老一面实是不容易啊,下官依稀记得您老人家可是有近一年没有来参加朝会了。”
李焯冷笑道:“你这话透着矫情。本王很少来参加朝会不假,但是我睿王府的大门从来都是敞开的,你若想见本王,怕也不难吧?”
曹远山没想到一开口就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钉子,当下讪笑道:“您老说笑了。实是因为王爷您向来尚武,府中来往的都是各位将军,下官乃一介书生,怎好擅自叨扰?加之朝廷有法度,外官严禁私交宗室子弟,睿王府的大门即使长开,下官也是不便上门的。”
李焯眉毛一竖,沉声说道:“你这是说本王擅自结交武将,有违朝廷法度了?”
曹远山整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