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地说道:“但凭太子殿下做主。不知殿下所言何事不对?”
“你说尚书省的长官是尚书令,门下的长官是……”李观棋说到这儿又卡壳了。
“侍中!”祖东来不适时宜地提醒道。
“对。就是这个什么侍中。”李观棋饶有兴趣地说道,“可圣旨上说你是‘上树坐破椅子’和‘门下侍郎’,侍郎我知道,那是二把手啊。你怎么说尚书省和门下省都是你当老大呢?”
祖东来没想到这个“木讷王爷”在继承了皇位之后,正事儿一件不干,反而是缠着自己问起了官职的问题,心里不由地连连摇头。但是现在李观棋是君,他是臣,君问臣话,臣不能不回啊,所以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国朝太宗做过尚书令,武宗做过侍中,是故二职不再授予现任官员。”
“还有这种奇葩规矩?”李观棋瞪眼道,“那改天我要是把所有的官都做一遍,你们以后不是没的官做了?”
“咳咳。”祖东来终于憋不住了,“太宗和武宗都是在藩邸时任的职,哪里有皇上还去做官的啊?”
李观棋眨巴了一下眼睛,故作沉思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是皇上了,就不能做官了是吧?”
“对。皇上不能做官。”祖东来急忙顺竿爬说道。生怕这位爷儿真一时兴起,把所有的官职都做一遍,那可麻烦了。
“既然我是皇上,你干嘛一个一个太子殿下?”李观棋突然翻脸说道。
祖东来没想到李观棋居然在这儿等着自己,不由一滞,心中也是一寒:难道他一直在装疯卖傻?其实是个大智若愚之人?
想到这儿,祖东来不由地开始重新审视起李观棋来,沉声说道:“先帝遗诏中已写明太子殿下须持服二十七日,方能正式即位。”
李观棋虽然不是很懂这些规矩,但是他绝对不傻,他敏感地感到这里面有猫腻。老皇帝已经死了,理论上没人有资格再去剥夺自己即位的权利。这种情况下,祖东来应该主动来巴结自己这位新皇才是,可这哥们为什么非要争那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