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劈开海水，瞬间在两头妖鲨身上，留下道道血刃。
刀是短兵，近战远比长枪灵活，速度自然更快。
随着血腥味扩散，越来越多的妖鲨聚集过来，最后竟然多达数千。
为了在坚持更久，方霄尽量压制力道，以速度致胜，不断与妖鲨厮杀。
“噗嗤，刷刷！”
一道道刀剑声响起，一朵朵血花绽放，片刻之后，就有数十头妖鲨死于非命。
“不对，这样更慢了……”
数刻之后，再次刺杀一头妖鲨，方霄脸上露出了沉思之色。
一直以来，他以为出枪的轨迹，肯定是越直越快，但经过刚刚的潜心体会，他发现并不是这样。
因为海水的阻力，并不是直线的，而是一圈一圈，此起彼伏，如同波浪。
武器一条直线击出，有很多时候，正是击在阻力最强的位置上，极大的影响速度。
而且，他发现，当刀枪经过某些玄奥的轨迹，受到的阻力会大幅减小，远低于海水应有的阻力。
这种感觉，就像这些轨迹，引动了四周的自然之力，在推动刀枪前进，使它们速度大增。
刚才，他就是在模仿一道无意中刺出的轨迹，可画虎不成反类犬，反而阻力大增，速度更慢了。
“究竟是怎么样的呢？”
他反复回忆刚刚那道轨迹，可就是如隔靴挠痒，抓不住要点，只能放弃，继续展开刀枪，与妖鲨交战。
不过有了那道轨迹的触动，他不再拘泥于招式，而是全情感受着海水与玄力的流动，随心所欲地出招。
直线、曲线、波浪、回旋……等等想得到的出击方式，通通施展出来，看是否能再次触碰到那道神奇的轨迹。
随着练习的进行，越来越多的妖鲨死于方霄刀下，四周的妖鲨，变得越来越狂躁。
渐渐地，它们开始疯狂的攻击。
要是站在远处，可以看到，妖鲨群就像滚滚黑云，围绕着方霄，极有规律的聚拢，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