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张恪的面前,拍拍他那张酒色过度的白脸后教训道“张恪,我终究不是赵平,同样的手法不会玩两次,黑格尔的哲学里不是也说了嘛这个世界不会有两片相同的叶子,也不会有两条相同的河流,我敢打赌,你的哲学课一定是英语老师教的”
纵然两个人看起来差不多年纪,可是此时此刻,林夕更像是张恪的长辈在那儿教训他一样,张恪怒目圆睁,恨不得要扒掉林夕的皮似的,却偏偏不敢动弹。
“我们走”林夕见好收,带着人离开了土交所。
等走出大厅的刹那,大家伙忍不住全都爆笑起来,不怕神一样的对手,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其意思很明显,摊张恪这头猪,晚天集团迟早完蛋。
“啪”
一丝清亮的耳光响彻在晚天集团的董事长办公室里,这一回张军没有丝毫含糊,打的张恪的脸肿了大半边,他却没有丝毫的心疼,反而只想把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给揍死方才甘心。
“你呀你呀你是块烂泥扶不墙”张军穷刮了肚子里有限的那些词汇,却依旧无法找到半点儿可以形容自己儿子的。
忽然之间,他有些意兴阑珊,老子英雄一世怎么会有这么个白痴儿子,好好地自作聪明,把一切计划全部给打乱了,而且最为可笑的是,信誓旦旦放出了风声的晚天集团,这一次一块像样的地皮都没有斩获,成为了整个行业间的笑柄。
“爸,我”张恪嗫嚅着要解释。
“滚”张军几乎是吼出来的,肥嘟嘟的手指头朝着外头一指,头顶油光发亮的头发无力的垂了下来。
跟着站在一边的黑军连忙说“张董,您消消气,消消气”
“你也滚”张军冷着脸对着黑军吼道,土交所的投诉电话可是打过来了,人家拍卖师把晚天集团彻底的给告了,堂堂一个大老板居然被一帮小官僚给狠狠的教训了一番,这让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张总,我”
“滚,都滚,全都滚”张军像是一个疯子一样抱着办公桌的件使劲砸起来,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