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群人聚集在我朋友买的苗圃前,说着难听的话,污蔑我和我朋友的清白,我看情况不对,只好暂时将他控制住,然后报了警,这位欧阳巧警官很快就赶到了现场,事发的经过就是这样,要说我违法那也只是情有可原,若是我不控制住这家伙,他可能会说出一些更加无耻的话,甚至可能让他带来的那些人暴力侵害别人呢。”
穆红棉看过资料,也听了欧阳巧对这件事的看法,对夏侯军的辩解不置可否,她说道:“你的辩解很清晰明了,不过至于是否如此以及你是否违法,还要经过详尽的调查,一切都得按规矩来,好了,询问开始,你叫什么名字?籍贯、年龄……”
夏侯军一一回答,就在穆红棉铁面无私地对夏侯军进行询问的时候,另一件讯问室却传来了卢德喜暴躁的怒吼声。
“我是原告,凭什么你们却把我当嫌犯来审问?那个夏侯军哪里去了?是不是被你们偷偷放了?我就知道,你们那个什么女警督跟那混蛋有一腿!你们这是徇私枉法……”
穆红棉听到这眉头不禁一皱,夏侯军急忙摆手道:“他胡说!我跟穆局长清清白白的,老天可鉴!”
穆红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询问,没想到卢德喜那边才刚刚开始,只听他又在那大叫老爸是政协委员,公安局长来了也要客气地叫他一声卢少,这里没一个人有资格审他云云。
穆红棉忍不住对欧阳巧道:“带回来之后给卢德喜做过酒精浓度检测吗?”
欧阳巧道:“没有,他表现得很正常,就是嚣张点,这也是富二代的通病,没想到会这么疯。”
穆红棉道:“叫人去给他做酒测,若是真的醉了,就暂时别审了。”
过了一会反馈消息回来,卢德喜没有喝酒,不过他抗拒酒测在那乱喊乱叫的声音大家也都听到了,正常人应该不会这样吧?
穆红棉又道:“带他去抽血,看毒理反应如何。”
这是在怀疑卢德喜吸毒了。
欧阳巧走后,夏侯军问道:“红棉,还有什么要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