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看着那个年轻摊主,似乎并未被吓到,只是很好奇。
夏侯军认识那个年轻人,他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刘蔼,有话好好说,你干嘛骂人啊。”
“对啊,再怎么样也不能骂人啊!”大家纷纷谴责那个年轻摊主。
“没你们的事!”年轻摊主刘蔼不满地说道:“这老头踢翻了我的国色天香,你们看落了一地的叶子,连根都松了,这花眼看是不活了,难道他不该赔吗?”
那个老头并不生气,他耐心地解释道:“年轻人,你的花是被刚才经过的一辆三轮车刮倒的,我只是想提醒一声,你怎么赖我弄倒了你的花呢?而且这花应该不值那么多吧?你怎么能开口就要我赔两千?这不是讹诈么?”
刘蔼大声道:“我明明看到是你踢翻了我的花,你还想赖账,这是牡丹中的极品国色天香!你不懂行就别乱说,我年初买的时候还花了五千呢,让你赔两千算少了!”
夏侯军低头一看,只见那盆处于争执中心的牡丹的确落了不少叶子,而且剩下的页面也显得有些蔫,再看那盆土只是表面有点湿,甚至还有干裂迹象,夏侯军心里就有底了。
夏侯军说道:“你们这么吵是没用的,刘蔼,你要我说句公道话吗?”
刘蔼脸色一沉,他说道:“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他若是把钱赔给我我就向他道歉。”
夏侯军笑道:“你这盆国色天香的确很名贵,两千块也确实不贵,不过……国色天香是一种比较娇贵的花,一个照料不周就很容易枯死,你这盆花显然没照看好,已经快不行了,叶子都蔫成了这样,所以你故意把它摆在最外面,还换了个轻巧的盆子,那些几十块一盆的花倒是摆在里面,你早就盼望着它被人撞倒了吧?”
听了夏侯军的话,围观者恍然大悟,刘蔼却黑沉着脸,因为夏侯军完全说对了,而且分析得很到位,刘蔼想反驳都没有机会。
夏侯军继续说道:“刘蔼,要不这样吧,你这花我两百块买了,你让这位老人家带着孩子离开,别把孩子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