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到了当初自己被贬下凡的那件事了。
以他彼时的修为,以及权势地位,怎么可能会一杯酒水就迷了心智,又怎么可能为了个女人,便色迷心窍,对自己的权位不管不顾。
这明显是被大佬给算计了嘛。
“要我说啊,这个老太监就是……嗯?老沙,你捅我作甚?”正口若悬河的敖烈,忽然感觉有一根手指在捅自己的腰间,回头一看,却是一直没吭声的沙悟净。
先是不解,就见沙悟净扬扬下巴,指了指敖烈身边。
敖烈这才后知后觉,朱刚鬣不知道什么时候沉默不语,一脸心事的模样。
敖烈也不傻啊,想起适才朱刚鬣咬牙切齿的说自己最看不惯这些蝇营狗苟之辈,又想起了这老朱曾经的遭遇,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一时之间,心中竟是起了愧疚之情,可要是让他低头道歉,他张不了这个口,索性,一咬牙,又是狠狠一拍朱刚鬣的肩膀,高声道:“老朱你所言甚是,这等蝇营狗苟之辈留他有个甚用!你且稍待,我这便去拎了这老阉宦的脑袋回来!”
朱刚鬣为之愕然,但旋即明白了这位龙三太子的意思,顿时便生了几分感动之意,正要急忙将他拉住。
就听见这敖烈一声惨叫。
“嗷……谁,这什么玩意儿……桃核?”敖烈一边揉着剧痛的额角,一边正要满脸不善的破口大骂,可看清楚手上的这枚桃核,顿时老实起来。
“骂啊,你倒是骂啊!”不知何时,一朵白云飘了过来。
孙猴子正翘着二郎腿,仰面朝天的躺在上面,一边含糊不清的说话,一边大口的啃着一只新鲜水灵的大水蜜桃。
“大师兄说笑了,小弟岂敢?”敖烈一脸讪笑着,给孙猴子施礼。
“哼哼,岂敢?我看你敢的很!”孙猴子一声冷哼,盘腿坐起。
一脸严肃的训斥着诸位师弟:“此次西行传教,乃是师尊他老人家定下的大计,八十一难,难难都不可胡来!你等万不可因为个人一时感情冲动,坐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