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多的疑点。
所以她，必须要问出来。
一旁坐着的卫泽言，也发声了。
“而且，你说的那个女人。
既然被你判定为死亡，为什么她的尸体大家却没有发现呢？
总不能尸体连带着血液，都不翼而飞了吧？”
陈阳坐在一侧，保持安静。
忍不住又喝了一口水，李商将杯子放下。
他用胳膊抿了一把嘴，对三人说。
“你们知道吗？
我怀疑那女人根本就不是人！”
“是妖怪，或是类似于我梦中的怪物一样的存在。
你们要找的尸体和鲜血，我只能告诉你们。
在当时，我亲眼看到那尸体和地上的大片血液，化作绿色的烟雾消失了！”
“事后我问过当时在场的所有职员。
发现，在场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能够看到这一点！”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甚至透露出了一丝小小的骄傲。
......
唐渊从屋里走出来。
一路回应了几个警察的招呼声。
他大踏步的向前走。
很快，就出现在了警局的大门口处。
金色的眸子在眼中浮现。
灵性视野的力量和灵性嗅觉的力量，被他催发至最大。
灵魂，气味，空气的流动，温度的变化，湿度的分布，甚至地面传来的细微震动......
无论唐渊怎么去看，怎么去听，怎样去感知。
他都无法在这个地方，发现有恶灵存在过的痕迹。
“有两个答案。
第1种。
就是李商满口的胡言乱语。
这个恶灵，根本就不在这里！
既然他不在这里，那自己当然无法发现他的踪迹！”
“第2种可能性。
那位李商没有撒谎。
那个恶灵的确就在这里，或者说就在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