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些傻叼不同,我喜欢热闹的世界,大家难免打得头破血流,却能互相搀扶着迈步走向未来,这才是面对星空时人类应有的姿态,稍微看见一点社会黑暗面,就吓得恨不能钻回娘胎,他们的心都是面粉做的么一碰就碎?”
你以为全世界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拥有着结实耐操富有弹性的满级强化高达尼姆合金粗神经么?
“那个……就当是这样好了。”佐佐木一头黑线,思考片刻觉得还是不要跟某人在这个问题上较劲儿比较好,因为很难想象一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晚期中二的精神会有多么耐操,“老实说,我现在已经彻底糊涂了,布里塔尼亚皇帝就这么落进了咱们手里,那接下来又该干什么,直接和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宣战么?”
“完全没有必要。”披萨女手指绞着自己的头发,用淡然的语气否定了佐佐木作大死的提案,“像布里塔尼亚这种一代而兴的独裁帝制国家,整体的发展潜力和发展方向都集中在当代统治者一人身上,一荣俱荣一损皆损,现在绡鲁鲁无声无息就从帝都失踪,咱们只要静观其变,恐怕过不了多久,整个国家都会彻底乱套的。”
“不至于吧?”白劾倒显得不太有信心,“我听说帝国宰相……就那个修耐泽尔不是相当能干么?据说现在完全是由他一手处理帝国的政务外交军事经济民生等一系列相关事务的,蛋卷头貌似只是个摆在高堂供起来的吉祥物。”
“可他始终只是宰相,不是皇帝,我说绡鲁鲁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他变成一无所有的乞丐你信不信?”
“我信,我没说不信,你威胁我是几个意思?宰相变乞丐和我又没有一毛钱的关系。”白劾偏过头咧咧嘴,在关于布里塔尼亚的问题上,面前这位老阿姨显然拥有无可置疑的发言权,你瞅瞅她和蛋卷头见面那场面,那根本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的节奏,放段子手面前指不定又是多少万字儿就出去了。
“还有一个问题。”佐佐木举手,“那艘浮空战舰怎么办?咱们总不能带着它招摇过市吧,那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