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受伤了。”他把那咻背了进去。
“多谢……叨扰了!”那咻是个君子,都伤成这样了,还不忘抱拳施礼。
“月吟,水!块!”马程峰掀开那咻的裤腿,裤腿子里全都是血渍,小腿上露出了一排牙印,伤口肿的跟个气球似的,里边已经化脓了,那气味就甭提多难闻。
江月吟端来脸盆小心翼翼地为那咻擦拭伤口,伤口外的那层皮肤已经泛白,轻轻一戳就有一股粘稠液体涌出。而那咻的小腿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不知疼痛。
“有感觉吗?”月吟问他。那咻晃晃脑袋,茫然无助地看着马程峰。他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受这么严重的伤。
“程峰?怎么觉得像是……像是……你不觉得吗?”月吟意思是说像尸毒!
马程峰皱了下眉头说:“真要是如此就坏了,我可没带糯米。”
“马兄,我……我会死吗?”
“不,不会的,兄弟,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救你!你这个朋友我马程峰交定了!你我是过命的交情,我不会丢下你不管!”正说话的功夫,就见守在主人身边的黑毛突然站了起来,它两只小黑耳朵竖的老高,不停地摆动。
“有人来了?”大列巴速度也太快了吧?他们进屋还不到十分钟呢,怎么快就从娘娘庙里跟过来了?看来他肯定怀疑自己了。
马程峰赶紧用袖子擦去那咻留在地板上的血迹,然后脱了夜行衣塞进了包袱里,一掀被钻了进去。
“月吟,这老屋没地儿可以藏人,快,快去……”他让江月吟附耳过来,在她耳畔轻声嘀咕了两句。江月吟听的面红耳赤,直掐他,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难以启齿的话。
“啊?这样……好吗?太丢了,我可干不出来!”
“来不及了,他已经怀疑我了,快去吧!按我的法子办。”大列巴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刚才透过窗户他看的很清楚,大列巴身后背着猎枪,如果让他发现那咻,肯定没救了。
那咻拍了拍黑猫,黑猫会意地从窗户蹦了出去。江月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