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连点灯都没有。
都说老人们传统守旧,可这娘娘乡里却没有什么旧可以值得他们守的,连个烈士墓也没有。真不知道都到了这个年头,老家伙们为啥还要住在这里不走。
这娘娘乡可是叫了有年头了,就连当地县志上都查不出来有这么个地方。可你开车至此,一问当地老乡,人家就告诉你,山里边叫娘娘乡,不过大多数人肯定会拦着你不让你去。
人家也是为你好,这娘娘乡的老头们不太好客,尤其是排斥外地人。你就是拿着钱进去人家也不愿意接待你,至于为啥,可就没人说得上来了。
吉普车疾驰在山间土道上,车轮后掀起尘土飞扬。好在这是个越野吉普车,坐在车里并不会显得过于颠簸。吉普颠簸了一个多钟头,终于开到了土道尽头。
土道前是一道山梁,一条羊肠小道直通半山腰,山腰上坐落着几座老房子,这老房子老的都要掉渣了。四五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就坐在老房子前嗑着瓜子好奇地张望着山下。这个时间,谁会来看他们呢?谁又敢来看他们呢?
车门开了,司机跑下来打开了后排车门。
“峰哥,月吟姑娘,到了。”他恭敬道。
马程峰一身皮风衣,脚下踏着大皮靴,头上顶着鸭舌帽,脸上带着大墨镜迈脚走了出来。他摘下墨镜抬头瞅了瞅。
“好一个穷山恶水之地,怪不得小鬼子打不过进来了,穷山恶水出刁民呀!不过想来这也就是咱们盗门人之所以能生存到今日的原因吧,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千古不变。”
江月吟(常小曼的原名,以后我们要改名了)挎着他的胳膊笑了笑:“是啊是啊,我的大当家,你这回是找到了家的感觉了。只希望小爷这次给咱们的任务不要那么艰险了,走吧,早办完早回去,热河那边一大堆买卖等着你处理呢。”
“你在这里等我们吧,没我的命令不要去打扰老前辈们的清修。”马程峰一只手挎着月吟,一只手拎着自己那把破天剑顺着小径走了上去。小径两侧杂草丛生,看得出,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