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挺着,让常小曼缝好。
“我是不是弄痛你了?”常小曼问他。
“没事,挺好,我还得谢谢你呢,我自己也看不见后脑勺啊?”马程峰虽然都带着跌打药,其中就有消毒用的碘酒。最后再抹上点云南白药,总算是止住了血。就算这样,马程峰的脸色还是很差,估计少说也得休息数日才能恢复。
处理完伤口,他站起身来,走到那还在微微颤抖着的巨型守宫兽身边用脚踢了两下,它不再反抗了,看来这次没有什么威胁了。
“咱俩估计是找对了,守宫兽象征着女人的贞操,也象征着女子旺夫。肯定是当年顺治帝故意在这下边养了它。”常小曼判断说。
“总算是找到了,那个牛鼻子老道没有骗咱们,走,进去瞅瞅!”
“你疯了?你有伤在身,咱还是先回去吧,休息几天再说!”马程峰的伤不轻,正常人身体素质稍微差点的,估计早就站不起来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地眼下的泉水已经流尽了,可能是气候的原因,就怕过几天入秋了,下边的水再涨起来咱就下不来了。”马程峰摸了摸后脑勺,伤口挺长,脑袋里都嗡嗡作响。好在,他身体素质不错,暂时还熬得住。
有的时候马程峰的脾气跟无双差不多,俩孩子的生长环境不同,一个是蜜糖罐子里泡大的,一个是纯粹的野生。可他俩都是属倔驴的,认准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常小曼的手电筒也不知道丢哪去了,她扶着马程峰,二人继续朝着暗无天日的洞穴深处走去。
“你还记得玄道离开前嘱咐我们的话吗?”二人一边走一边聊。
马程峰说我记得,他提到过,冢下九九八十一道玄门,门门都是死路,还有什么……不要相信眼睛看到的东西?只有身边人真是真实的?你压力也别太大了,这老道说话太玄乎,他又没下来过,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是一条完整的墓道,墓道中铺设着古老的青砖,全都是清早期稍早而成,墓道幽深笔直,就连马程峰的鬼瞳一眼都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