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了,此鼎一出,黄河大浪必然停歇下来,只是没有人有资格来祭祀它,按理说我张家人和问水一脉的杜家人都可以,但谁的命也只有一条,我张家如今只剩下孙儿大鹏一脉单传,我又怎能把他舍出去?老夫觉得,这神鼎嘛,你可以拿走,不过在拿走之前,你应该先去找杜家人商量一下,如果他们家肯出人,神鼎你就拿走。”
哦,无双终于听明白他的意思了,人嘛,到头来还不是自私?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可也难怪,命都只有一条,自己已经算是为了两岸百姓丢了性命了,肯定不会再把亲孙子扔进去。杜伯也是有小算盘呀,也是不愿意为了震河大业丢掉老命,这才让自己来偷。
可如此说来,偷走又有合同?只是一樽鼎而已,没有黄河人的血魂活祭,它就是一个摆设。
“而且,一般人也碰不得那神器。”张四水强调说。
“有趣有趣,这大禹王还挑人?我倒要见识见识,是什么样的神器凡人碰不得呀?小爷我见过的宝贝可不少,还没有一个是我碰不得的呢。要不,前辈让我掌掌眼?”无双心想,你个老杂毛少糊弄我,怎么个意思?没说两句就想把我吓走?我是那么好忽悠的吗?
张四水说,娃娃你过来。他带着无双进入了后屋,后屋中摆着一个神龛,神龛上亮着几个光点,估计是几根香正插在香炉里呢。
这供桌上供奉的不是什么神仙也不是佛祖,而是一个大陶瓷缸子,里边盛满了清水,清水下边沉着一樽古拙的小铜鼎,铜鼎遍体全都是铜锈。这小铜鼎比无双想象中要小的多,很难想象,就这么巴掌大的铜鼎竟然能镇住湍流的黄河水,能降服那千年道行的铁头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