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死路一条!你就是看不清这点,差点将我夏家的基业毁于一旦!”
夏知拙被他吓得像个孙子一样,往左一扑跪在了地上,对夏贵磕头道:“孙儿犯下大错,万死不辞,请责罚!”
他低头跪在地上,看不见夏贵表情,也没听到进一步的呵责声或者安慰声。一直等了好一会儿,夏贵才说道:“我已经同意东海国修那条‘东徐铁路’了,还出了一份股本,下个月就见报公告了。”
“东徐铁路”北起东平,向南经兖州、滕州连接到徐州,可以替代已经断绝的南清河,将南北商路再次沟通起来,意义重大。之前东海商社派来勘测的人马,就是在为这条铁路的修建做筹备。不过两国间对路权归属尚有一定的争议,直到前不久才达成合作意向。
夏知拙抬起头来,有些不解:“您同意了?您之前不是说过,这铁路可是东海国开疆拓土的一大利器么?若让他们进来,不怕出事吗?”
夏贵瞪了他一眼,又露出失望的表情,叹道:“此一时彼一时,已经挡不住了。再者说了,清河断流,我滕国商人也损失巨大,有条铁路,也是多个出路。而且……”
他不由自主摇了摇头:“虽然东海人没直白说出来,但是有旁人透过口风,说是……可用滕国的治权换东徐铁路的股权,眼看着这条商路大有前景,以后每年分红,也是个长远传承的家业。”
听了这话,夏知拙脸一下子白了,这是要杯酒释兵权啊!他急忙劝道:“祖父,万万不可!”
夏贵摇了摇头:“万万不可,可又能如何?放心,我滕国毕竟是在东海关税同盟里出过力的,东海国总得给个公允的对价,不光这条铁路得股份,还会有海外领地,以后多半也会给个荣衔之类的。”
他离席把孙子拉了起来。“如今大事还在谈,暂时也出不了个结果,眼看着快过年了,你这就去一趟中央市,去送些礼物,认个错,然后劝个进吧。”
夏知拙昏头涨脑的,也不知道说什么,最后才问道:“劝进,该劝谁进?难道劝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