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架示意他快些。
乌兰心中恼怒,但不敢发作,于是从架上狠狠割下了五根肋骨来,放到盘子里切着吃了起来。
“玄玄乎乎的? 什么东西。”乌兰扎着一块肉? 闻着肉香口水直流,急匆匆地往辣椒碟里一捣,蘸得红彤彤的,又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我看也没什么特……嗷嗷嗷辣辣辣辣烫!”
阿拉腾一惊? 连忙拉住他:“乌兰,怎么了? 不是中毒了吧?”
乌兰大张着嘴,用巴掌直扇着? 顺手抓起之前的罐头,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糖水? 才缓过劲来:“没事? 没事? 就是辣了的太。阿拉腾,你也吃,也吃!”
“还吃?”阿拉腾犹豫了一下,最终忍不住食物的诱惑,割了一片肉,小心翼翼地在辣椒碟里蘸了一点,然后放进了嘴里,“这么可怕……咦?好吃啊!我这么香的肉可从没吃过!”
周边类似的情形还有不少,有人用力过度被第一次接触的辣椒粉辣到,也有人却分外受用这种辣味,大快朵颐。
吕泽饶有趣味地看着诸人百态,不觉得出乎意料。过了一会儿,他调侃道:“这羊肉可还可口?诸位尽管吃,稍后还多着呢!调料也别客气,吃完了再添!啊,说起来,我们那边有不少人嗜辣如命,红彤彤的辣油火锅都能直接抱着喝呢。能吃辣的可是好汉啊。”
听他这么一说,下面不少人明明已经辣得受不了,还是硬顶着蘸辣椒粉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红着嘴唇叫:“好吃,好吃!”
稍后炊事班又上了第二轮烤羊,还送了些新鲜炒菜上来。
肉菜吃过,吕泽又举起了酒杯:“有了肉,岂能无酒?此酒是我从东海带来的龙息酒,劲道霸烈,正适合各位好汉,来,各位不用客气!”
说到酒,大家都来了兴趣。草原好汉本来就好酒,之前就被酒香吊着胃口呢,早就难耐了,现在得到了行酒令,不少人当即举起酒瓶,直接灌了下去——
“呜啊,这酒像火烧一样!”
这批酒是四十度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