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倒是诸位东家,才是真本事,要不是东家教导,小老头还真没想到针还能这么制。就我们刘家以前的做法,一年做出的针都未必有这里一个月多。”
“哈哈,刘大匠,别客气了。来,给这几位介绍一下我们的制针手艺吧。”李夏笑着说。
“是!”刘全连忙立正,敬了个不伦不类的军礼,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诸位东家请随我来。”
众人把手上的针放下,跟着刘老头往前走,很快在一处工位前停了下来。
刘老头介绍说:“此处是给针卷出针眼的地方,原先都是一人完成,现在分了三道工序,一人将针尾拉细拉长,一人将针尾卷成圈,另一人修形。”
考察队顺着他的指点看过去,只见一个小伙子手持两把钳子,左手把针放在火上烧软,然后右手持钳夹住针尾巧力一拔,针尾就被拉出去,变成了一段细长的铁线,顺手就放到左边的铁盘里。他麻利地操作着,几乎五六秒就能拔好一根,每根几乎都一般长短,这手上功夫可了不得啊。
第二个小伙子从针盘里夹出一根,娴熟地用小钳子把针尾卷成一个圈,然后截断多余部分,又传递给下一道工序。
第三个小伙子把针尾烧了一会儿,然后拿着一个小锤子敲了两三下,又磨了几下,一根光亮的针就成型了。
钱文柏拿起一根一看,针尾处衔接紧密,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是卷制而成的,功夫可谓非常到位了,忍不住喊了一声好出来。
刘全替工人谢过东家的称赞,又带着他们继续向前走。
前一道工序,是磨尖针尖。
再前一道,是把细铁丝切割成合适的长度。
再前一道,是把粗细不匀的铁丝通过一个小孔,拉成合适的粗细。
钱文柏一路看过去,脸色越来越凝重。等到走到最前面,看到工人们把铁锭烧软,锻造成长条状,然后通过一个简易机械拉成长长的铁丝,再伸入一炉铅水中退火,截断之后运走,他忍不住问起刘全来:“刘大匠,这个工序,你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