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的奢厉,已紧张得全身不能动弹,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事态竟会演变成这般模样。
正在他想着他能做点什么挽回点事态之时,只见到站在梼杌手掌心的御菟竟然拿着杵去敲击着身后的药臼。
对了!
梆——奢厉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尽管脑中泛起一层模糊,然而却有如迷雾中的一点火光,瞬间明亮起来,他知道此时此刻,唯有御菟的催眼术可以救大家。
梼杌显然也是感觉到了这声音有一丝的不对劲,他连忙回过头来看着御菟说,你在做什么?
梼杌边说,边晃晃脑袋,以摇晃掉弥漫在脑边的一丝睡意。
御菟没有理会他,继续拿着木杵在药臼上敲着。
梆、梆梆——
老大!她这是催眠……——谁知道那忐忑鸟竟然先一步发现了这一点,快鸟快语地点破了这一点,说完,忐忑鸟便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呼呼大睡。
反应快者,接受信息的速度也快。
你对忐忑鸟做了什么?——梼杌大吼一声,摇晃着脑袋,试图摇掉脑中的睡意,用力握紧手掌,想捏紧御菟。
那忠恕鱼拖着一身的黄毛,迅速裹住了梼杌的两只耳朵,以避免那敲臼的声音再次袭入梼杌的耳朵。
看来,这催眠术对忠恕鱼没有效果。
那御菟眼见该术迅速被忠恕鱼破解,而且那梼杌不但没有犯困的征状,反而更加暴怒,连忙一跃而起,准备从他的手心里跳脱。
奢厉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想对付梼杌,眼下正是最佳机会。
于是,本着干扰梼杌的心态,在御菟向上一跃之时,他也向上一跃,准备爬到梼杌的脑袋上,扯下忠恕鱼来,以使御菟能继续催眠梼杌。
当时的画面,令鬼蜮终生难忘。
跳起的奢厉,拼命想够到梼杌的脑袋,跳出的御菟,拼命想脱离梼杌的魔掌。尽管那须叟弹指间的工夫,却在她心中仿佛过了一万亘,因为她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