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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磬发出让穷奇终生难忘而又欲罢不能的魔音。
穷奇只觉沾在自己脖颈上的渍垢像是会跳舞一样,开始欢欣鼓舞上窜下跳起来。
穷奇的身上以脖子为发源地,自上而下地开始了一次********的盛宴。
他抓耳挠腮,他抱头鼠窜,他躺在地上直打滚,然而无法缓解这种不能言状的痛苦。
渍豺丝毫没有因为穷奇的惨状而收手,咚咚咚,敲得更起劲了。
穷奇狠狠地伸出利爪向脖颈上挠抓着,淋漓的鲜血打湿了后背上的毛。
强技乃使其屈战,奇技乃使其自残。
当穷奇的后脖梗开始火辣辣地作痛之时,这时他才稍微感到了一丝舒爽。
趁着这股舒爽的劲儿,穷奇一个箭步跃起,端起两个镲钹便向渍豺削去。
渍豺仍然毫无惧色,只顾着击打自己的磬。
穷奇不由分说地冲了过来,他一跃而起,自上而下地拿着镲钹去削渍豺的脑袋。
如果不出意外地话,渍豺必定身首分离,因为他压根儿没有躲闪的意思。
穷奇还未削中,脑海中便已浮现出渍豺脑袋滚落的样子,那脑袋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想必是极其赏心悦目的。
哪知,当穷奇还沉浸在幻想之中时,镲钹那尖锐的撞击声将他拉回了现实。
哐嚓——镲钹再次削到了渍豺的耳磬之上。
穷奇一愣,他明明瞄得很准啊,那镲钹的去势必定是渍豺的脖子啊,到底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没有兽能告诉穷奇是怎么回事,因为随着那一声尖锐的削磬声袭来,穷奇便被笼罩在了一片黄色的耳渍之中。
穷奇连忙闭上了口眼,他知道这些东西的危害。
然而渍豺竟然从他的下方直攻上来,一掌便抓住了他的腹部。
穷奇很是纳闷,这完而且全没道理啊。
攻向渍豺,击中耳磬,耳磬却变成了渍豺。
只有一种可能,在他刚才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