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奢厉顺着蒲牢的手看去,只见蒲牢的脚底板上正沾着一滴指头大小黄绿相间的黏液。
难道导致蒲牢在空中逆风掉头的,居然就是这滴黏液?
这个黏液的颜色他仿佛在哪里见过。
奢厉猛然想起来了,因为这一抹黄绿相间的看着恶心的颜色只能是一个兽的标签。
那个兽便是溃狈!
奢厉一念至此,抬眼看向溃狈。
只见溃狈正彬彬有礼地看着他,溃狈看见奢厉的目光向这边投来,向奢厉微微一笑,点一下头,深深地鞠了一躬。
溃狈鞠的那个躬,让奢厉看到了他头顶上的那个烂疮,正是这黄绿相间的恶心颜色。
就在奢厉看向溃狈的那一瞬间,当时蒲牢一跃上天的情景像是电流般涌入了他的脑海。
他这时忆起,当时溃狈在下面伸着手杖指向他们,现在想来,这一指,并非那么简单。
奢厉转过头,看看黑马,一把拽过他的披风一角,堆着歉意说,不好意思,借用一下啊。
接着,他便用那披风擦着蒲牢脚底板的黏液。
奢厉边擦边问溃狈,这是什么?
溃狈此时也悠悠地走上前来,弯下腰对奢厉说,不好意思,是在下的蛊液。
溃狈低下头来,奢厉清楚地看到了他头顶上那个涌着脓汁的烂疮,似乎有些微小的东西在蠕动,散发着阵阵腥臭。
奢厉不忍直视,捂住了鼻子。
汗狼走过来,看到此情此景,质问溃狈道,六弟,你又乱投蛊了?
对不起。——溃狈连忙道歉说,只是一时兴起,不想让蒲牢飞得太远。
汗狼弯下腰拍拍蒲牢的头说,没事吧?
蒲牢闷哼一声。
汗狼对蒲牢说,六弟头顶上的烂疮里养着蛊虫,他闲得无聊,不是故意害你的。
哼!——渍豺走上前来,看了奢厉一眼说道,对汗狼说,五弟你真是个呆子,要不是六弟,这只胆小龙恐怕已经载着神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