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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嗞嗞嘶——
只见那一黑一白二马已然不顾眼前的奢厉和蒲牢,各自仰天长啸一声,奋蹄一跃,一瓣一后地奔向雾蹄谷去了。
奢厉看着他们绝尘而去的背影,拍拍蒲牢的脑袋,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你说他们奔跑前为何都要大叫一声?——奢厉问蒲牢。
可能是他们想让妈妈听到,让妈妈放心吧。——蒲牢还没有从委屈中恢复情绪,抹着眼泪说。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奢厉说着,又拍了蒲牢一下。
蒲牢以为他又要打他,眯起眼睛,缩着脑袋,已经做好了欲揍的姿势,哪知奢厉的手只是轻拍了他一下,之后便停在了半空之中。
怎么了?——蒲牢怯生生地问道。
刚才那两匹长角的马,——奢厉若有所思地问蒲牢说,你说他们是不是雄兽?
当然是雄的了。——蒲牢说,怎么可能是雌性?你怎么连雌雄都辨不清呢?常识方面怎么连我都不如呢?
哦,——奢厉没有理会蒲牢的讽刺,而是继续说,那他们为何头上只有一只角呢?
头上有一只角的,就是雌的?——蒲牢反问道。
那当然了。——奢厉抓着蒲牢的两只角说,你头上不是两只角吗?莫非你是雌的不成?
人家自然是雄兽一只。——蒲牢晃晃自己的双角,甩开奢厉说,那也不能证明雌的就一只角啊!
哦。——奢厉没有回应蒲牢的质疑,只是内心想着白泽教给他的辨别角族雌雄的方法。
掌握知识的层次不同,语境便不同,因而观点便大相径庭。
难道他们这些角马属于大荒,并非角部落子民,所以白泽教的方法并不适用?——奢厉只能这样半信半疑地安慰自己。
于是,奢厉完成了任务,便坐在蒲牢背上,悠哉游哉地进了雾蹄谷。
之前在六浊风居轿之中,奢厉听从泪貙的吩咐,要在谷口引马族亢骁帮的角兽进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