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我一样不好使?——溃狈说完,对汗狼说,五哥,我怎么觉得我们被一个傻子耍了?不如快动手吧!
慢着!——奢厉伸出手阻止着汗狼,说,因为我的名字就叫神巫!
一时间,哄林大笑。
笑只有两种,一种是发自内心的赞许之笑,一种是源于反差的嘲讽之笑。很明显,这种笑属于后者。
不用废话了。——溃狈忽然收起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恶狠狠地说,五哥,上!
汗狼说着便要冲到奢厉眼前,哪知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紧急关头,奢厉仍然正襟危坐。
奢厉几乎是硬着头皮的,因为这是阿蚩的提醒,越是紧张,越要装作镇定。
汗狼被他的气场吓到了,以往在和他兽斗战之时,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都快要袭到眼前了,竟然还不加以防备,丝乎从来不忌惮他的到来。
难道这个小兽精真的有过人之处?——汗狼在心里犹豫了一下,抬起的胳膊停在空中。
只见原本盘腿而坐的奢厉立起一条腿,悠悠地踩在蒲牢的背上,抬起一条胳膊,搭在立起的腿上。那胳膊向前一指,奢厉望向了胳膊指向的远方。
奢厉不禁在心中暗骂阿蚩在搞什么鬼,教他如此奇怪的动作。
然而这动作也的确奏效,汗狼见了,竟然呆呆地放下了胳膊。
难道……——汗狼回头看向溃狈说,难道……?
溃狈瞪大了眼睛,问汗狼,你是说……那个?
汗狼又悠悠地转过头来,这时,奢厉的耳毛慢慢地垂下,搭在蒲牢的脑门上。
阿蚩用耳毛在和蒲牢交流,说道,闭上眼睛,趴下。
蒲牢脑海中忽然亮起一个声音,只觉得这是对自己有利的,于是照做。
于是,载着奢厉的蒲牢便缓缓地弓起了身子,头向前伸,像是已经被驯服的坐骑。
难道真是传说中的《御龙术》?——汗狼惊叹道。
还算有点见识。——奢厉轻轻地点点头,被阿蚩的见闻所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