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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厉听完,耳边嗡嗡作响,一个屁股蹲儿坐在了地上,他只觉后背似有寒冰彻骨又似有万蚁啃噬,面如枯蜡心如死灰。
他握紧天玄剑暗自运气,发现果然宿脉毫无感应。
奢厉哭丧着脸呆坐着。
瞧瞧你,怕成这样。——於菟说,我这就是给我哥哥一个交待嘛!你再这样,我可忍不住想救你啦。
奢厉巴不得她施以仁手,连忙继续保持原来的表情。
哼!——於菟见他这样,连忙扭过头去,说,这样吧!等你找到绵绵的珠网之后,晚上再种下灵芝,我就前来给你解封。这样总可以了吧?
於菟说完,便收拾起木臼和木杵准备离开。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要这样折磨我?——奢厉大声质问道。
因为你拿着那剑,人家杀不了你啊,再说,潇侠杀戮,你见过吗?——於菟斜着眼睛看着他说。
你可以拿木杵催眠啊。——奢厉提醒。
我那催眠术啊,只有天黑的时候才有用么。——於菟说完,捂了一下嘴,说,完了,哪有把自己秘密告诉他兽的?唉呀,嘴真笨!——於菟拍完自己的嘴,转过头来对奢厉说,再说,这样不也挺好?
好了,时候不早了,人家该回去了!——於菟说着,便转身离开了。
要不是她的虎头虎脑,奢厉真把她当用兔族来看待。
然而转眼间,於菟又折返回来了,她挠着脑袋说,忘了告诉你了,你父亲的病,玲珑斋一定有办法!说完,便窜得没了影子。
奢厉心里空落落地看着於菟离去的方向,沉默良久。
许久,他才想起身边还有一个中毒的病人,于是将博怡举起,驮到背上,背回了家。
奢厉让领胡照顾好博怡安睡,来不及解释昨夜的经过,就急冲冲地赶往羊眼湖了。
因为他隐约觉得,可能要坏事了。
先前白泽向他问饮龙之处时,他随口就答羊眼湖,可是这羊眼湖,便是睚眦命他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