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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银币,一分不少,你不相信的话,可以看看账单。”那个酒侍不急不慢,好整以暇的道。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已经情不自禁的瞄上了华如虹放在桌上的那柄长剑。他也不怕华如虹赖帐,若是华如虹付不起钱,他的这柄剑虽然毫不起眼,但卖到当铺里还是值十来个银币的,起码这饭钱也就有了。
什么,华如虹既不给钱也不卖剑?那他还走得出这酒店吗?他不相信华如虹有什么能耐,用的剑是这么轻巧的细剑,而且身上居然连一副最普通的皮甲也没有,很难让人相信,他是一名剑手,也许他的级别,只是一个刚入门的剑手学徒而已。那个酒侍斜睨着华如虹,这么想着,面上已经是一副鄙夷不屑的神情。
华如虹才不耐烦看什么账单呢,现在他存心赖帐,有心生事,猛的一拍桌子,道:“放屁,吃这几个菜就要两个银币,你们这家是不是黑店,告诉你,想敲诈么,我可不吃这一套!”
也难怪华如虹认定酒店侍者是在漫天要价。他这一路行来,吃饭住宿,都是在山村野店。而一般的山村野店,消费自然低,华如虹也就习惯了这样的价格。可是现在到了这个阿提镇,虽然阿提镇只是一个小镇,但因为处于南来北往的交通要道上,每日从镇上经过的各地商贩,冒险者,佣兵团不计其数,造成了小镇异样的繁荣,也刺激了小镇的消费价格水涨船高。因此那个酒侍所报的酒钱,按照酒店的帐单,正是华如虹此顿饭实实在在的花费,并不是有意在讹诈他。
可是华如虹并不知道这些,即使是在华山的时候,也都是门中供给饭食,他也很少有下山的机会,因此也没有这方面的常识经验,此刻他认定酒店侍者在讹诈他,又正好他心虚拿不出酒钱,因此更加借机生事,吵嚷了起来。
“这位客人,你怎么不讲理阿,难道是想吃霸王餐不成?”那酒侍道。
“我就是不讲理,吃霸王餐,你又怎么样?”华如虹铁定了心要赖这个帐了,心中暗道:这也是没有办法阿,谁教你这么倒霉,竟敢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