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抢劫的。
和舒怡很聪明地编造身份警告:“我们是重庆委座特派飞来兰州公干的,请你们立刻让兰州省主席古正伦的部队前来迎接!”
古正伦,甘肃省主席,也是洛阳蒋鼎文电话告知的联系人。
据说,这人原来是国府系统委座麾下宪兵司令官,所以,马新德刚才才会蔑视地说,谷正伦等甘肃省政府方面,是破宪兵。
“不会吧?委座怎么会派遣一个女人来呀?小闺女,出来吧,让大爷瞧瞧您的长相,要是模样俊的话,大爷或许会放了你们。”马新德阴阳怪气地说。
和舒怡大怒,声音在黑暗中,在飞机窗口传得很远:“你一个小小的中尉连长,难道要造反吗?难道想抢劫重庆委座的特派员吗?”
“笑话,你说你是特派员,谁知道啊,反正他么的老子不相信!出来,再不出来老子开枪了!”马新德野蛮地嚎叫,随即,他的部下也跟着起哄。
“你敢!”和舒怡大喊。
“他们的,就算你是特派员,老子也敢,这月黑风高的,老子弄死你,还不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马新德指挥骑兵靠近飞机,声称,飞机里的人再不出来,他们就用火把烧了。
赵羽明白,马新德这一伙人,完全是匪性不改,想捡洋落。
他略一沉思,马上用安装了消音器的步枪朝着马新德瞄了一枪,噗,马新德的大盖帽子就飞了。
地面风力四级以上,沙尘阵阵,马新德忽然感到帽子飞了,还以为被风吹的。赶紧弯腰用马鞭一抽,技巧娴熟地旋起来,这才发现,军帽平顶和帽檐上,赫然一条大洞。凑近一看,冒着一股硝烟味道。
老兵油子,马上知道挨枪了,悚然一惊,脊梁上大汗淋漓:“谁?谁?出来,他么的谁在暗算老子?”
他的驳壳枪刚扬起来,噗的一声,手腕被打断,手枪飞了。
“来人,来人,给我打,给我打,有鬼,不不,有土匪啊。”马新德慌了。
“我看谁敢打!”一个声音,突然从远